元淮心想,果然是立太子之事。
“恐怕臣民不安,若是还像年前那边,你若是有个好歹,咱们元家这大好的江山社稷要交给谁呢?”太皇太后说道。
“孙儿不敢欺瞒皇祖母,这东宫之位,原本孙儿属意于常偱,只是经此一事,也认清了这孩子终究是金玉其外,才能品性终有些不足的。”
“那其余的的皇子之中,就果真没有一个配得上储君之位的?哪怕年幼些也无妨,你亲自教导,或者着人好生教导他几年,也就出挑了,我知道,咱们家的孩子并非个个都是愚顽不化的,机灵的多着呢。我不怕你恼,若是你有个好歹的,总不能让我这个八旬的老婆子,拄着拐棍入朝听政吧,若是这样,岂不是让列国笑话?”
“是,孙儿明白,皇祖母放心,只要孙儿有一口气在,定不会容许这样不孝至极的事发生,回去便筹谋此事,也请皇祖母放心。”
“那就好。我信得过你,人人都说娘看儿子、越看越好,我的双目虽然花了,可心里并不昏聩,我看着你比你父皇,比你的两个叔叔,强得多了,有你在,祖母没有什么不放心的。”
“是,有祖母这话,孙儿绝不辜负祖母期许。”元淮说道。
正好,裴皇后也从裴太妃处回来了,与元淮陪着太皇太后说了一会儿的话,就回宫去了。
过了几日,元淮吩咐汤哲庸道,“哲庸啊,去让人将仙游宫收拾出来,不日就派人去接献嫔与常修回来吧。”
“是,”汤哲庸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