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得?”诸葛忆荪笑道,“也好,你不认得他们,他们倒认得你。”
几位山民当诸位州郡长官的面,将王别驾如何纵容手下侵占他们的田地、只给了他们几两银子,就将他们从先祖世代居住之地赶了出来,纵容南宫家的人上山去,开凿山野,如杀鸡取卵一般,将山间的药材野物洗劫一空,比山上土匪还要凶恶几分,另外,南宫家又说这些山民欠了他家的银钱地租,因山民们无力偿还,连自己的妻女也被南宫家夺了去,卖到异乡为妾为婢,自己本想进场找太守大人讨个说法,也被王别驾派人拦在的城外,只能混在草铺里,与乞丐为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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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别驾听着,额顶的汗都浮起来一层,刚想反驳,又见房礼儒将一个姑娘带了进来。
那姑娘叫樊云儿,就是那探子常去的藏花院的妓女,原本是黄姑岭良善人家的女儿,只因为略有姿色,被王别驾趁机抢占了去,日夜践踏凌辱,可是王别驾的夫人悍妒,哪里能容得他这般?那王夫人不敢对自己的丈夫发作,只将一腔怒火发泄在樊云儿身上,派人将樊云儿打了一顿,险些打死,王别驾也不敢相护,只说不认得,王夫人也趁此将樊云儿卖到藏花院,成了藏花院的妓女,王夫人如此还不解气,常常派遣家丁家仆去藏花院作贱凌辱,让樊云儿过得生不如死、形同鬼魅一般。
“王大人,你还有何话要说?”诸葛忆荪说道,
“回禀宁王殿下,回禀夫人,微臣冤枉,都是这些刁民故意编造胡话来诬陷微臣,还请宁王殿下明鉴、请夫人明鉴。”王别驾跪在地上说道。
诸葛忆荪看他仍旧狡辩,示意月娇将那青衣探子提上来,
王别驾一看那探子的神情,就知道那探子已经招了个干干净净,
“王大人可认得此人?”诸葛忆荪问道,“你派此人跟踪本宫与宁王殿下,究竟所求为何啊?”
“夫人,夫人恕罪,微臣实在不认识此人,不知此人为何要构陷微臣。”
那探子听王别驾这般说,也索性将别驾府的许多密室都和盘托出,周太守、长史、参军、司马等人听着,也都明白此人所言非虚,是王别驾蓄意指使。
“到了如此地步,你还敢说是旁人构陷吗?”诸葛忆荪说着,问一旁的周太守,“太守大人,依你说,此事该如何处置?”
“这……”周太守也神情犹疑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