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陈芳蕖将手中的匕首朝着常修掷了过去,好在一旁的将官眼疾手快,将那匕首击开,又一脚踢在了陈芳蕖的肋骨上,将陈芳蕖羁押了起来。
“带走!”那将官吩咐手下,又转身对献妃与燕王常修说道,“让娘娘与殿下受到惊吓,是末将之罪!此处不宜久留还请娘娘快些回府去为是。”
“不,本宫要与燕王去看看孙姑姑。”献妃楞楞地说道,转身就要带着常修往昭宁寺的禅房里去,
母子二人刚走到门口,就看到采莼顺着廊子跑到了献妃与常修面前,哭着说道,“娘娘,殿下,孙姑姑失血过多,已经往生了。”
“什么?”献妃惊异地说道。
“孙姑姑!”常修哭着大叫道,“母亲,我要去看看孙姑姑,让我去看看孙姑姑。”
“好,好孩子,母亲与你一同去。”献妃说着,便与常修往禅房走去,看着躺在炕上的孙氏的尸身,母子二人与跟来的几个宫女都大哭不已。
献妃母子也明白,若不是孙氏替常修挡下了这一刀,只怕躺在这里的就是常修了。
“双鲤呢?双鲤在何处?”献妃问道。
“六公主喜欢双鲤,将双鲤留在身边,与公主一道玩儿呢。这会儿应该在仁寿宫六公主的房中。”采潇说道。
“去将双鲤接来吧,送一送她母亲。”献妃说道,“若是旁人问时,不必说太多,只说是燕王殿下有件要紧的东西寻不见了,平日里都是她收着的,让她过去找找。旁的不必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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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采潇答应道。
到了晚间,献妃回到了尉迟府中,看自己父亲的正堂中还亮着灯,便带着侍女往正堂中去,
“这么晚了,父亲还没有歇息啊?”献妃温和地问道。
“参见娘娘。”尉迟贞连忙行礼道。
“父亲不必多礼。”
“多谢娘娘体谅,”尉迟贞说道,“陛下不日就要回京,京中要处理得琐事实在太多,老臣一时不得歇息,也是为了替陛下、娘娘与六殿下分忧,虽然疲惫,心中却满是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