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在王天命和付晚柔眼中，李无生的速度并不快，甚至很慢。

“这就是你说的距离变远？”付晚柔问。

“嗯。”王天命点头。

“过程中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吗？”付晚柔又问，“能知道为何会距离变远吗？”

王天命摇了摇头，说道，“赶路的过程中我也一直在想，可是根本想不出来。”

“这么难？一点头绪都没有？”付晚柔很意外。

“嗯，一点头绪都没有。”王天命深吸气，说道，“如果非要说的话，最多只有一点猜测。”

“什么猜测？”付晚柔问。

王天命没有再看血束，而是直接看向整个黑暗区域。

“这黑暗，本身就是一种特殊的力量和规则。”王天命深吸气，眼神愈发凝重，说道，“虽然这是我们以前早就推测过的东西，但我觉得，除非能够掌握这种黑暗力量，不然的话，永远不可能与黑暗对抗。”

“这血束之所以能让我们靠近白色光体，本质是白色光体的力量被打开一个缺口……我是这么认为。无论是黑暗区域中的黑暗，还是白色光体的白光，都不是我们能够染指的东西。”

“因为……我们修炼的力量与规则，与它们有太大不同，恐怕沾不上边。”

付晚柔听后，颇为意外和惊讶。

她也看向黑暗区域和白色光体，说道，“按你的说法，只要无法掌握黑暗与白光，就无法改变黑暗区域和白色光体。这么说的话，无论我们修炼成什么样子，岂不是都无法阻止浩劫？”

“没错，至少我暂时是这么认为。”王天命说道，“所以我们只能像胡定方一样，依靠仙星星系内诸多星辰的力量。它们的强大足以影响白色光体，但我们并不能。”

“……”

付晚柔再次看向血束和白色光体，说道，“这么说的话，就算我们能够通过血束靠近白色光体，岂不也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