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璇看着李复石，声音微凝说道，“也就是没有证据了？”

“这……”李复石牙齿更紧，立刻说道，“虽然书没有，但是暗格还在，若不是藏得一些见不得人的东西，否则你弄暗格干什么？”

“我用暗格做什么与你何干？”方璇说道，“你没有证据却在这里血口喷人，妄图向我身上泼脏水，你到底是何居心，又听命于何人？！”

方璇的声音已经明显变重，眼神也变得凌厉起来。一个大长老竟然敢质疑掌门，而且是在所有宗门面前却又拿不出证据，如果真的是污蔑的确会令方璇十分愤怒，甚至可能将李复石处死！

只见李复石哑口无言，有些慌张看着方璇，又看向楚山川。只见楚山川眉头紧皱看着李复石，甚至出现明显的杀意！

但就在这时，柳怡却突然开了口。

“有件事我想问一下方掌门。”柳怡的声音很平静，哪怕情况发展向自己不利也没有任何变化。

众人闻言立刻将视线转向柳怡，方璇也是一样看去，轻吸一口气问道，“什么事？”

“很简单。”柳怡微笑，说道，“我想知道，方掌门可曾对他人神识献祭过？”

此言一出，当即全场所有人身体巨震！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看着柳怡，万万没想到柳怡会说出这种话！别说别人，就连坐在柳怡身边的陆安也是一样！他知道柳怡曾经说过怀疑方璇对苏克命神识献祭，但却没想到会当众说出！

这件事如果没有把握的话，十分得罪人！

只见方璇的眉头明显变紧，看着柳怡冰冷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很简单，不难理解。”柳怡微笑说道，“如果方掌门对别人神识献祭过，我想知道此人是谁。如果方掌门没有对别人神识献祭，我会向方掌门赔不是。不过方掌门如果对别人神识献祭，但又却说了谎的话……这嫌疑就很难洗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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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