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我故作淡定地走进宾馆,王长海正端着一杯酒要喝,看到我进来了,放下杯子问道:“那些人呢?”
说话间还伸长脖子看了看门外。
我摆手说:“我道完歉,他们都走了。”
吃饭的还有其他门派的弟子,或者是散修,听到这话,都是投来狐疑的目光。
王长海也说:“走了?这么晚他们去哪?”
我坐在王长海对面,夹了口菜边吃边说:“谁知道呢,也许是连夜赶回六合派了吧,又或者是去其他地方了,这里不是他们的地盘吗,总不至于迷路吧。师父,吃饭吃饭,吃完早点上楼休息。”
王长海依然半信半疑,心神不宁地看了我一眼说:“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要惹事。”
我点着头:“我知道。”
这家宾馆做的菜味道一般,属于食之无味弃之可惜那种,不过来这里也不是为享受的,只要能填饱肚子就行。
我吃饭比较快,扒了两碗米饭就差不多了,期间也没喝酒。
王长海吃饭不需要米饭,有酒就行,不大一会儿,一壶酒也被王长海一个人喝尽,满足地打了个酒嗝,摸了摸肚子说:“差不多到位了。上楼去休息吧。”
谁也没想到的是,就在这时,之前那些六合派的弟子又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七八个人,全都带着伤,或轻或重,最轻的莫过于那名女弟子,刚走进宾馆,就立即指着我说:“师兄,就是他,我们全都是被他打伤的!”
女弟子旁边是个三十岁出头的男人,相比其他六合派的弟子来说,男人的眼神更加凌厉,身材中等,穿着黑袍,手里握着一柄长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