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早餐店的生意并没有想象中的人满为患,这家店的环境卫生很好,我和历飞花坐在靠着窗户的地方,点了两屉包子,以及两份营养粥。 初升的阳光洒在历飞花脸上,耳朵呈现出半透明状,肌肤也显得吹弹可破,拿着一个小笼包,边吃边说:“还记得我以前给你说过,我爸在长安这边有个战友吗?我的工作就是他安排的。” 我点了点头。 “秦昊就是我爸战友的儿子。”历飞花说。 原来如此。 我之前还纳闷,既然历飞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