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静这是直接没给我说话的机会,当场就拍板了,刚认识不到十分钟,就在人家家里住下来,这叫什么事啊?
后来文静以有事要忙为由就出去了,文静刚走,我就忍不住说道:“师父,你搞什么啊,我们跟她又不熟,你为什么要答应住在这里?”
“盛情难却啊。”王长海皱皱眉,一脸为难地说。
我满脸鄙夷道:“盛情难却?!呵呵,亏你说得出口,人家只不过是随口一说,什么时候盛情相邀了,你分明就是自作多情好不好?要住你住,反正我不好意思住在人家家里。”
王长海不以为然道:“文家这么有钱,你还不满意?”
“这是有没有钱的问题吗?”
“那是什么问题?”王长海问。
“熟不熟的问题。”我没好气地说。
“我们和她熟吗?”
我白了王长海一眼,“你觉得呢?”
王长海意味深长道:“既然我们觉得她不熟,她当然也有同样的想法,所以她为什么还要让我们住在这里,你知道吗?”
我摇了摇头。
“我也不知道。所以不住在这里,我们怎么知道她在盘算什么?”王长海捋了捋身上皱巴巴的道袍,“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既然已经来了,那就顺其自然吧,走,跟我出去转转,这文家好像不是一般的有钱啊。”
说着,王长海就率先起身走了出去。
我咂了咂嘴,无奈地跟着出去了。
正如王长海所说,文家绝不是一般的有钱,府邸犹如一座豪华庄园,刷新着我对豪宅的认知。
我正走着,王长海忽然拍了下我的肩膀,同时比了个噤声的手势,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并不起眼的庭院,里面坐着两个人,从背影来看,女人应该就是文静,旁边那人居然有点像胡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