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些话,我只好打消出院的念头,悻悻地离开。
接下来我又住了三天,血肉开始重生,伤口处变得瘙痒难耐。加上又是暑天,有时候我真想把新长出来的肉割掉,真的是太难受了。
那几天历飞花没有再来医院,也很少打电话,好像从此陌路了一样。白薇也没有再出现过,期间打过一个电话,但也只是简单询问了恢复情况,然后就挂断电话。
期间胡雯雯倒是给我打过一个电话,原因是听她爸妈说,我已经很多天没有去过租房,所以胡雯雯就从房东那里找到我的电话,问我到底在干什么。
我简单搪塞过去,又假装很随意地问到陈志刚的情况。胡雯雯立即说:“我听小雪说,上次那个骗子几天前又去给陈叔叔治病了,但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太清楚。莫凡,既然你这么关心陈叔叔的病情,那你为什么不直接给小雪打电话呢?你们到底怎么了?是不是闹矛盾了?我总感觉小雪最近怪怪的,我每次跟她提到你,她就拉着脸,好像我欠她钱一样。”
从那天晚上我在租房里对陈雪说了那些话以后,陈雪没有再给我打一个电话,更没有再找过我,尽管我知道陈雪被我伤透了心,但为了她的安全考虑,我也只能过段时间再和她解释。
我说我最近挺忙的,也没联系陈雪,既然你也不清楚陈志刚的情况,那就不说了。
就在我准备挂电话的时候,胡雯雯急忙又说:“等等。莫凡,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想说就说,不必忌讳。”我说。
“我发现这些天莫勇又开始纠缠小雪了,尤其是最近几天下班莫勇都去接小雪,我问小雪到底是什么情况,小雪也只字不提,你说他们会不会又……”
说到这里,胡雯雯的声音戛然而止,但意思已经表达得够清楚了。
无非是说,陈雪和莫勇会不会要和好。
我知道陈雪在生我的气,但要说她利用莫勇让我吃醋,我还真不相信,我了解她,不是一个具有很强的报复心理的女人。
于是我淡笑道:“不可能。陈雪不是那种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