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夫家姓沈。
这个人姓白。
是她的一个患者。
贺锦天捋清了人物关系,尴尬的脚趾抠地。
原来他说的做,是这个做。
排队是为了看病。
他都想哪去了?
为了掩饰尴尬,他问:“他每天都这个时间来针灸?”
“对呀!这是下班时间。”温馨回道。
“小馨,他也是你的患者?”白俊仁询问道。
“嗯,今天才来的。”
温馨瞟了贺锦天一眼,感觉他的脸色有点不对劲,但不明白什么原因。
“小馨,你要是方便明天周末我想介绍两个朋友过来,让你帮他们看看,行吗?”
“可以呀!他们几点过来,我安排一下时间。”
贺锦天坐在房间里,看着他们聊天,只觉得全身都不自在。
他想了想刚才和白俊仁的对话。
真是一个敢问一个敢答,驴唇不对马嘴的事,也能谈到一块去。
害得他误会了,他还那样想温馨,贺锦天懊恼的笑了笑。
抬眼去看正在针灸的温馨,她神情专注,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
还真像白俊仁说的,她累并快乐着。
这样的她好像一朵绽放的百合花,散发着沁人心脾的香气。
等白俊仁离开,贺锦天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得肩膀一耸一耸的。
“你笑什么?”温馨奇怪的问。
他抬起头看着她说:“刚才我以为他是你丈夫。”
“哈?”温馨被他的话逗笑了。
“你什么眼光呀?看年龄就不对。”
“他又没说自己来干嘛的,就坐在这脱衣服,不是自己家能这么自来熟?”贺锦天有理有据的辩解。
“他前胸后背都要扎针,不脱衣服怎么办?”
“我哪知道。”
贺锦天乐不可支的说:“关键问题是,我跟他说的话完全不是一件事,还谈的很顺畅,这就很搞笑了你知道吧?”
“你俩都是人才!”温馨忍不住吐槽,也笑了起来。
不过很快她想到了问题所在,问:“你给钱让他离开我?”
呃……
贺锦天笑容一僵,眨眨眼说:“我要去打麻将了,你去不去?”
“贺锦天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