镯子有没有几百年她不知道,但里边的血是新的,还不到一个月。
赵海涛和贺锦天又针对血沁的话题,讨论了一下血玉到底是怎么形成的?
怎样才能鉴别好坏?
时间慢慢的就到了八点多,酒席散了,赵海涛送温馨回招待所。
碰巧,贺锦天也住在这。
他便顺手把俩人一起送回去了。
温馨回到房间,一开门就闻到一股酒味,她脑子里冒出的第一个想法:沈烈平回来了?
可是进门一看,只有陈晓云倒在床上说胡话。
她没来由的有点失落。
过去帮陈晓云把外衣脱了,陈晓云忽然抱住她哭了起来。
一边哭一边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陆老师……我说的是我前夫……不是说你!”
“来,走一个!”
温馨听出来了,这是趁她不在,这俩人喝酒去了。
还把陈晓云喝醉了。
估计陆汉生也好不到哪去。
她刚把陈晓云安抚住,陈晓云趴在床边哇的一声吐了。
温馨连忙拿来脸盆给她接呕吐物,又去倒水投毛巾,再打开窗户通风。
等她收拾完,都半夜了。
屋里的气味让她难受,她给陈晓云盖好被子,自己去走廊透风。
刚走出门口,对面的房门开了,穿着一身缎面睡衣的贺锦天从里边走出来。
温馨愣了一下,贺锦天无奈的看了她一眼揉着太阳穴说:
“我睡眠不好,有点动静就睡不着。”
温馨有点愧疚的说:“不好意思,吵到你了。”
她以为是陈晓云撒酒疯吵的,却忽然听到砰的一声,接着是一连串的脏话。
贺锦天扶着太阳穴皱了皱眉,“大半夜吵架,好让不让别人休息?”
说完他不解的问温馨,“你也睡不着?”
“不是,我刚要睡,出来听听怎么回事。”
温馨说完,回手打开房门朝他道了声晚安。
瞧她避嫌似的,贺锦天扯了一下嘴角,下楼去找服务员来解决问题。
第二天一早,陈晓云醒来的时候,温馨已经把早餐买回来了。
“馨馨,你昨晚几点回来的?”她急忙问。
她就记得她跟陆汉生喝到八点左右就散了,回来的时候温馨还没回来,后来的事就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