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这样是社会丑行,是资产阶级意识。
温馨穿的这种款式的内衣,也是近两年百货商店开始卖的。
沈烈平哪有机会见过。
他随口问道:“我怎么没看你穿过?”
温馨只觉得脸上腾的烧起一团火,从脖颈到头顶都烧起来了。
更尴尬的脚趾抠地,好像沈烈平正把她的隐私曝光。
简直臊的不行。
恰在这时,赵香芹从房门出来,一眼看见沈烈平手里的衣服,便捂着嘴笑了起来。
“大平,洗衣裳呢?”
“嗯,妈你有要洗的吗?”沈烈平问。
赵香芹瞟了满脸通红的温馨一眼,笑道:“我没有,你洗吧!”
接着委婉的说道:“你手重,这样的内衣娇气,别洗坏了。”
内衣?
沈烈平又在温馨的身上扫了两眼,视线从她胸前的曲线扫过,再和手里的两个鼓包对照一下。
他终于反应过来,尴尬的清了清嗓子,把内衣泡回盆里。
整张脸火烧火燎的,故作镇定的搓了几下,可整个水盆都好像烧开的水,格外烫手。
温馨这会儿已经被烧的里外全熟,反而不那么别扭了。
大方的问道:“妈,你不上生产队去?”
“今天没啥活,我一会儿先去给你老妹抓药,然后再去学校一趟。”
“妈,您能抽空帮我勾两个头花吗?我想回城的时候送人。”
“勾呗,那玩意一会儿就勾一个,两个能够吗?”
“够。”
赵香芹端详了温馨一会儿说:“正好有一团红毛线,我再给你勾个披肩。”
“您还会勾披肩?”温馨惊喜的问。
“会,你要是相中啥花样,给我拿来样子看看,不管是织的还是勾的,我都能做上。”赵香芹信心十足的说道。
“妈,您太厉害了!”温馨欣喜的称赞道。
“您真是手艺人呀!”
赵香芹被夸的眉开眼笑,谦虚的说:
“这算啥手艺?就是自己方便点儿,总不能啥啥都靠买吧!现在买点啥多费劲。”
“过两天我去供销社买毛线,一宿就能给你打个毛衣穿。”
这话听得温馨两眼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