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解谨喃喃出声,“你不能这么对我。”
晏时安:“哦,我倒是觉得这样对你才好。以往我就是对你太温柔了,你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重复性错误。”
“我是不是给你说过,我是帮了你,但是你也给了我们报酬,所以我们两清了,对不对?”
解谨:“我不想听这个。”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你不想听,”晏时安加了几颗糖,“如果你听了,就不会满脑子都想着报恩,就不会认错人,你说对不对。”
“我们再换个角度,你总是不听我说的话,是不是也证明了你根本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你难道都不觉得,你的这个行为,和你一直表现出来我对你很重要的这种表象相悖吗?”
“我重要,但是你不听我的话,你在自我感动吗。”
解谨从她那句“不用你说”开始,面色就逐渐发白。
等到她最后一句话落下,他面色已然趋于白纸,没有丝毫血色。
“我不是自我感动,”他一字一句,“我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