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间传来的些许压迫感刺激着江声,他懒懒睨了朝晏一眼,转身坐在床上。
“你觉得他是怎么知道的?”
朝晏想到一种可能,理智被满腔怒火焚烧殆尽,让他想要杀了贺梵,让对方死无全尸。
“你碰过他?”
江声有些想笑,不过他忍住了,因为朝晏吃醋了。
“你为什么会觉得我,碰过他?”
朝晏缓缓垂眸,不过即使是在暴怒状态下,他还是觉得羞耻,没怎么认真去看。
“这东西平日里藏着,自然只有解了衣衫才知道。”
厉鬼掐在江声脖颈处的手下意识用力,却又不想真的伤害到江声。
这种情况下,微弱的窒息感像是一种旖旎的勾缠,热燥撩拨。
江声觉得被朝晏用手指按着的喉结在发痒,呼吸微重地看了过去。
因为生气,厉鬼的怨气好似薄雾一般缭绕不散,漆黑的颜色衬着那冷白的皮肤,像是触手融化的堆雪,勾着江声忍不住抬手,粗糙的手帐贴上那俊美到极致的侧脸。
“宝贝,不喜欢贺梵,也没兴趣碰他,我只碰过你,也只喜欢你。”
朝晏不信,他觉得这就是哄骗人的甜言蜜语:“你之前说过,厉鬼亲起来和人没区别,朕听得清清楚楚。”
江声都忘了自己说过这种话,现在被秋后算账,他是真的很想骂人,骂自己。
“是,我说过这种话,但是男人嘛,有些时候只是嘴上厉害,说白了就是要面子。”
朝晏看向他薄软红肿的唇,突然觉得饿意上涌:“什么意思?”
江声摩挲了两下朝晏的脸,哑声说:“我要是说了,你不能笑我。”
朝晏被他说得愈发好奇:“好,朕不笑你。”
江声在朝晏修长的脖颈上狠狠亲了一口:“意思就是别说亲人了,在你之前,我连别人的手都没摸过。”
朝晏听到这话,起先是高兴,也很满意,江声只属于自己,只摸过自己的手,只伺候自己。
可是很快,他意识到不对,若是江声真的只是嘴上厉害,为何对这种事如此熟练?
“江声,你的所作所为不像是说说而已,倒像是个中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