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到床边,顺手拿珍珠放到了礼盒里。
不等江声说些什么,朝晏便亲了上来,薄纱似的尾鳍也绕上了他的小腿。
“你不是说累了吗?”
江声的手覆在朝晏背上,指尖穿过那浓密的发丝时,绸缎般微凉柔滑的感觉萦绕不散。
“对,我是说过,我现在快累死了。”
朝晏有些疑惑:“那你为什么不休息?”
江声睨着朝晏美到颠倒众生的面容,心里的气又消了一些,他用指节在礼盒上敲了敲,语气散漫。
“我的元帅夫人在把我吃干抹净以后,也不关心关心我的身体健康,只知道弄这个破盒子,这种时候你让我怎么睡得着?”
朝晏顺着江声的手看了一眼礼盒,尾巴尖兴奋地摇了摇,好像开屏的孔雀。
“我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