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简单,大部分兽人都在收拾行李,河边连个打水洗菜的人都没有。
虽然说刚才的那场决斗,江声是压倒性的胜利,不过还是中了招,身上有些伤痕。
江组长仔细盯着那还在往外渗血的伤口看了一会儿,觉得他这个苦不能白吃,得利用上才行。
等回到住处,江声立即躺在朝晏身边,身上沾染着还未散去的潮凉水汽。
朝晏本来就睡得不熟,察觉到异样后立即睁开了眼睛。
“……江声?”
江声随口应了声,贴上朝晏发烫的脸,“是不是很难受?”
生病当然难受,不过为了留下江声,远离他设计好的危机,朝晏便觉得就算是更重的病,他也甘之如饴,没有一丝怨言。
“有一点。”
朝晏此时浑身的肌肉都有些酸疼,头痛不说,还晕得难受。
他有些担心会传染江声,在对方健硕的胸膛上推了推,“你离我远点,巫医说的话你听到了,热病会传染人,要是被我传染了,你也会生病,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