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朝晏嗤笑一声,语气阴森地打断他:“不是这个意思?江声,你让我跟着你,不就是为了这种事?”
此时的朝晏看起来安静而又疯魔,极端浓烈得让人毛骨悚然。
江声正要解释,朝晏再次亲了上来,将他推向距离两人最近的那棵树。
然后——
尾巴就这样被狠狠压在了树上,江声疼得眼眶都红了,里面弥漫着一层水雾。
从刚才野性凶戾的兽人,到此时快哭了的青年,前后反转的差距太大,朝晏不由得愣在原地。
过了好几秒,他动了动,有些艰难地出声。
“你哭什么?”
江声从朝晏漠然无温的乌黑眼眸中,看到了类似愧疚的情绪,他使劲挤了一下眼泪,化身娇弱的绿茶精。
“老婆,我的尾巴好像受伤了……”
朝晏有些怀疑,兽人那么强壮,就算尾巴比较特别,也不可能推一下就受伤了。
可是江声没必要为了骗他,装出一副眼泪要掉不掉的可怜样。
“真的……受伤了?”朝晏犹豫着将手放在江声腰间系着的运动服外套上,指尖被黑色的衣服衬得雪白通透。
江声故意转过身,将尾巴,或者说是弱点,清晰无遗地展露在朝晏眼前,也在他的掌控之下。
“我也不清楚,我感觉快要疼死了。”
朝晏看着那蔫蔫垂下来的尾巴,沉默了片刻,掀开T恤去帮江声检查。
后腰的肌肉线条漂亮得难以形容,是一种力量与野性完全契合的美。
朝晏仔细检查了两遍,确定没有看到出血的地方。
“真的有这么疼?”
江声确实是故意夸张了一点,不过是真的很疼。
“有,我骗你干嘛?朝晏,我的尾巴是因为你才会受伤,你得负全责。”
朝晏不说话了,他认真又检查了一遍,声音淡漠。
“你想要我怎么负全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