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朝晏在江声旁边蹲下,声线清冷淡漠如旧。
江声偏头看向朝晏,装作一副难受的模样:“师尊,我心口疼。”
朝晏望向青年衣服都遮不住的精壮胸膛,有些疑惑:“怎么会突然心口疼?”
江声来到天衍峰的第一日,朝晏便用灵力探过他的身体。
小徒弟身强力壮,心脏也没有任何隐疾,怎么会突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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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声看出朝晏的怀疑,立即朝他扑了过去,那模样哪像什么病人,分明就是一头凶横残暴的猛虎在扑食猎物。
朝晏身躯丝毫未动,只是怀里多了个装模作样的耍赖青年。
“师尊,好疼,我好难受……”
江声听到自己的声音都觉得做作,茶里茶气的。
但是为了不让许蕴辰那个狗东西接近他老婆,两个字,拼了,做作就做作吧。
朝晏这样孤冷淡漠的人,这千年来,便是风雨霜雪,都不曾染上衣袍分毫。
此时此刻,江声靠在他怀里,那些汗液浪潮一样侵袭着今日所穿的玄衣,像是在寂静雪原上唯一落下的脏痕。
朝晏心中微恙,他觉得黏热,也觉得不自在,想要把人推开。
“你别动,为师帮你看看。”
江声当然不会乖乖听话,开始胡搅蛮缠起来。
“师尊,我以前很少生病,这突然心口疼,是不是命不久矣了?”
朝晏觉得不至于,他相信自己的判断,小徒弟不可能突发什么顽疾。
“有师尊在,不会的。”
江声捂着心口,有些怀疑说道:“真的吗?师尊,可是我从来没有这样难受过。”
朝晏扶住江声的肩膀,低声道:“你先坐下,别乱动。”
江声深知过犹不及,这次乖了,直接席地而坐。
与此同时,提着食盒的许蕴辰来到了朝晏的书房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