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晏呼吸一滞,随后乱了起来,干渴的痒意从咽喉的地方开始,仿佛潮水一样漫上心口。
开口时,男人渐趋精壮的身躯无意识紧绷了起来,像是在抵御着来自身边吞噬般的侵袭。
“皇上……”朝晏顿了顿,嗓音莫名有几分嘶哑,带着一种隐匿晦暗的侵略性,“臣会好好伺候您的。”
江声在吩咐李公公去拿这些玉牌时,就已经坐回了御座上。
此时他懒懒撑着脸颊,对于男人的话恍若未闻,只是用修长筋骨的手玩着那块玉牌,不缓不急地开口。
“朕的朝答应,刚才有说什么吗?”
第一声朝答应,朝晏还能装作没有听到。
第二声出来,朝大人装不了了,他握住青年把玩玉牌的手,声音很轻。
“皇上,臣真的知错了,您行行好,饶过臣这一次。”
江声被这样讨饶的软话弄得心里心痒痒,他是很想饶过他老婆,可是这样的朝晏太过蛊惑人心。
特意穿着的潋滟红衣衬着雪肤乌发的美人如白玉无瑕,如悬月清冷,冰雪般沉静感仿佛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有种朦胧不清的性感。
青年故作冷漠的姿态,抽出自己的手,捏住对方的下巴晃了两下。
“朕不想行这个好,朝答应。”
朝晏被这个嫔妃位分弄得心乱如麻,这一声声叫得是他,就……就好像他真的成了皇上后宫里的人,被对方宠幸。
“那皇上要臣怎么做,才愿意原谅臣的过错?”
江声修长的手指落在男人性感的喉结上,轻滑了滑,声音闲散。
“朝答应不是知错了吗?那就好好认错。”
朝晏不知道该怎么认错,对方才能满意。
他想了想,坐到御座上,修长如玉的手落在青年腰间,钻进了玉带中,还故意勾了勾。
江声觉得像是被一朵清冷覆雪的白蔷薇悠然滑过心头,贪得无厌的占有欲瞬间被激起,目光不复刚才的平静,是一种近乎黑暗的幽深难辨。
朝晏靠近过去,殷红微热的唇落了下去,在江声的唇上一下一下亲着。
“皇上,这十日,在禁军那边还好些。您每日坐在臣身边,教臣政事的时候,臣很不习惯,之前您都会握着臣的手。”
“晚上休息时,臣总在想,您会不会觉得孤枕难眠,随意从门口叫个侍卫进去伺候您?”
“皇上,臣躺在您的御榻上,您不在,臣觉得很冷,很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