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声毫不客气地接了过来,语气散漫说道:“朝医生,什么后续?我很有兴趣。”
朝昱的声音平静如水,听不出一丝的波澜。
“那个女人割腕了,无论她昨晚想做什么,在没有成功的情况下,昨晚的事都会因为她的自杀止步于此。”
江声倒是不意外孟繁能做出这种举动。
只是这个女人对自己都能狠成这样,说真的,这股劲儿要是不用在男人身上,用在事业上。
说不定啊,孟繁能直接压陆景祁一头。
江声懒散撑着下巴:“是啊,都割腕了,命差点没了,就算真的做了错事,为了照顾病人的心情,估计都能被原谅,更别说昨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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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昱是真的没想到,这次参加婚宴,会看到这样一场大戏。
“那个女人很厉害,你昨晚坏了她的事,说不定她会找你麻烦。有空的话,多和阿晏一起出来转转,她就知道分寸了。”
江声这才明白,朝昱的这通电话,是为了他才打的,心里承他的人情。
“行,接下来,我会一直缠着朝总不放。”
青年只是玩笑一句。
电话那边的朝昱闻言有些满意,心里想着,缠紧点,他家阿晏生气很可怕的,小江同学舍己为人,挺好的。
朝晏落在膝盖上的双手微微蜷缩了一下,长目微垂。
江声会怎么缠着他不放?
青年说完,就把这话抛到了脑后,他想起阮书,试探性地问道:“对了,朝医生,那位阮先生呢?”
朝昱差点忘了阮书,听江声提到对方才想起来。
“他也在那里。”
朝昱顿了顿,声音有些微妙:“可能是被那位女士的自杀行为吓到了,一直在哭,最后被人带走了。”
江声很是无语,他和朝昱又聊了几句,挂断电话,手机在下巴处随意点了两下。
孟繁和陆景祁从小一起长大,她发生这样的事,陆景祁一时间肯定顾不上阮书。
带走少年的人应该是姜屿。
不管了,反正只要不牵扯到朝昱,就不会连累朝晏。
其他人的爱恨纠缠,江声不想管,也没有义务去管。
车照例停在云州大学门前,江声看向旁边的朝晏,笑着说道:“到了,我下车了,回见啊,朝总。”
朝晏深深看着他的眼睛,目光浓郁难言。
“回见是什么时候?我要一个准确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