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爷越过龙老,转头问安伯,“这一局,我们比什么?”
安伯回头盯着虎爷,面上没有很恭敬,但也没有很无礼,“虎爷您说,我作为小辈,听您的。”
虎爷心想,你还知道自己是小辈?干的事却一点也没有把自己当成小辈。
当然他也没有直接接话,也没有拒绝,而是把这个权利交给了刀疤,“刀疤,你说,该比什么呢?”
刀疤已经牙痒痒,恨不得把安伯挂在靶心上,让枪手射击。
想到这里,他眼珠一转,“要不,我们玩个刺激的,你队里出一个人,我队里出一个人。以人为靶,来场对决怎么样?”
听闻刀疤狠,没想到如此狠毒,难不成连自己队里的人都不放过?
虎爷听完没有什么表情,他瞥了一眼安伯。安伯虽然内心泛起了阵阵恶心,但表面依旧风轻云淡,回应着,“虎爷说了算。”
虎爷心想,这是把皮球踢我这里了?也毫不客气,“刀疤,你看着办。”
这是允许了。
刀疤听后,更加肆无忌惮,“就这么定了,我们去选人,一刻钟后,枪场集合。”
说完,转身离去。
刀疤来到观战台下,走了一圈,问木马,“等会我们有个比赛,你选一个人,用来当靶。如果没有,你去上。”
木马以为自己听错了,“用人当靶?”
得到刀疤的肯定回复后,他吓得腿都软了。如果枪手哆嗦一下,那可不就脑袋开花了。
想着想着,木马嘴唇发白,直接瘫软在地。吴少柏站在不远处,看到一屁股坐下去的木马,两三步迈了过来,扶起来问,“怎么了?”
刀疤看了看吴少柏,没见过这个人,以为第二体系的,他纳闷,木马什么时候和第二体系的人有交集了,问了一嘴,“这是谁?”
木马好像发现了救命稻草,或者是替罪羊,“他也是咱们体系的,叫白牡丹,我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