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腿七人,生死不知五人,请驸马爷决断!”
军士们都是低头,前车之鉴,他们生怕祸事牵连到自己身上。
好在,陈长安只是杀鸡儆猴:“这就不行了?上了战场如何能打仗?”
“李大人,即刻将他们送回白帝诊疗,开除军籍,养好伤后爱哪去哪去,大楚军中不要这种将士!”
开除军籍!
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这年头当兵就是混一份月俸,让他们离开军队还能去哪?
驸马爷这是不给他们活路!
陈长安摆手,冷笑说道:“今夜你们都喝了酒,跟你们说什么恐怕也记不得。”
“传令,貔貅军即刻安歇,明日一早,点兵!”
军士们如蒙大赦,一刻都不愿在这里多待。
陈长安在营帐中来回走了两圈,心烦意乱,对李怀玉说道:“李大人,带我去其他两个营盘看看。”
陈长安走出营帐,心情有些沉重。
如果盾甲营的岳山和锐矢营的刘百中也是这样的货色,那大楚可能就完了。
军容不整,军威不震,这还打个锤子的仗?
锐矢营距离貔貅军很近,大概就是二里的路程,很快就赶到了。
站在锐矢营的门外,陈长安心情这才好了不少。
锐矢营虽然也是灯火通明,但军士却并没有饮酒,松松垮垮,只是显得有些涣散。
老马通报了情况,不一会儿刘百中走了出来。
他看起来大概三十多岁,腰间悬挂着长刀,后背一把长弓,箭囊上插满了羽箭。
走出营门,立刻冲着陈长安跪倒:“锐矢营将军刘百中,见过驸马爷!”
稀稀落落,倒是出来五六十人。
陈长安点头笑道:“刘大人,我刚从貔貅军中出来,他们有三百来人,怎么你才这么点?”
刘百中见陈长安只是一位孩子,眉宇间有些不耐烦:“回驸马,虚则实之,实则虚之,我会将全部的战力都暴露出来?”
“既然驸马想看,那就请看!”
刘百中对着天空发射了一支响箭,军营内登时冲出来一两百外手持羽箭的将士。
这些人虽然年老,但动作丝毫不慌,对着陈长安张弓搭箭。
陈长安立刻有些欢喜,还知道隐藏实力。
刘百中让整支队伍集合,陈长安点头笑笑:“刘大人,你能随时保持警惕,实在是大楚之幸。”
“只是,你的这些人看样子有点营养不良,这还能打胜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