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安恼怒的看着***,***也看着陈长安。
“不用那么看着我,就算你闹去父皇那里,本宫也不怕。”
“三个条件,缺一不可。”
陈长安握紧了拳头:“是不是完成这三件事,你再不会有任何说法?”
“***,考虑清楚,如果总是如此反反复复,陈长安还不如一死。”
“说什么也不会让你得到我。”
***呼吸急促,恨声扭头。
谁想得到你了?
“是,本宫这回说话算数,快去!”
陈长安只能深吸口气,刚要走到前方,却听醉翁忍不住叹息。
“早在乡野之时就听闻白帝为才子之乡,但今日听你等所做诗词,实在是大失所望。”
“文人才华应如天马行空,展开想象,这才对得起文人的称呼,但你等全都拘泥于画的意向,如何能体会老夫心境?”
“当然,这也不怪你们,科举,科举束缚了你们啊!”
醉翁似乎对大楚的科举制度很不满,他没有说什么,只是走到画卷的跟前,想要将其撕碎。
才子们大惊失色,陈长安赶紧招了招手。
“老先生且慢!”
“我是当朝状元陈长安,愿意试着体会老先生的心境。”
陈长安也不想自报家门,但没办法。
他不暴露自己的身份,可能画就被醉翁撕了,到时候如何完成***的任务?
果然,醉翁停下了动作,醉眼惺忪的看着陈长安。
“你就是从贱民起家,开发出公交的陈长安?”
“是!”
“你还创办了拼刀刀,研发了报纸,丰富大楚百姓购物低价以及娱乐生活?”
陈长安摇头,老老实实的说道:“我没想的那么高尚,只想着赚钱,老先生说的不是我的主要目的。”
醉翁哈哈大笑:“好,看你状元郎的身份,加上如此老实,老夫就给你一个机会。”
“让我看看,当今的状元郎有何种本事?”
众多才子也都看着陈长安。
虽然陈长安做的诗词广为流传,他们都读过,但醉翁限时了啊。
这还能想出什么好的诗词?
陈长安走到画的前方,这幅画气象万千,很有气势。
陈长安脑袋一转,音阶顺着他的喉咙喷出,振聋发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