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患者的情况简单说了一遍,田玉凤才顺口问道:“打算怎么治?”
“这得问余老师。”罗森笑嘻嘻地道:“你懂的,我就是个实习生,只能看不能掺和。”
“我的病人你掺和的还少?”田玉凤乜斜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地道。
“那不一样。”罗森笑着道:“您是我师姐啊,他可不是。”
“算你会说话,滚蛋吧。”
“得嘞。”罗森拿起病历,就出了医办室,见余老师正在护办室跟一个小护士挤眉弄眼的不知道聊啥呢,于是就走了过去道:“余老师,办妥了。”
“那行,叫上家属,推着病号走人。”
家属肯定等在外面呢,两口子年纪看着不大,也就三十来岁。
男的还好,女的眼圈有些红,看样子多半是哭过。
罗森看着他们,却什么安慰的话都没说。
临床医学很多时候不需要温情,尤其是跟病人以及家属最好保持足够的距离,这样才能更加冷静的处理疾病以及可能产生的医患矛盾。
“医生……”女人看着余钱,想要说点什么。
余钱像是早就猜到她想表达什么意思似的,面无表情地道:“放心,我们会全力治疗的。”
叮咚。
话音未落,楼层到了,电梯打开,罗森从家属手里接过板车就推着进了病房。
稍后就是各种化验单,检查申请表,交给家属后就不需要罗森操心了。
等罗森回到医办室后,余钱将他叫到身边问道:“罗儿啊,这小孩的伤你怎么看?”
“这得听您的。”罗森笑着恭维道。
“让你说你就说。”余钱很满意罗森的态度,道:“说错了不批评你,说对了有你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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