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二叔,乔婶婶。”
徐吾轼亦是行了礼,“夏二前辈,乔前辈。”
夏不言微微颔首,目光从二人身上掠过,朝她一笑,“声声这是要出北境?”
他笑容温润,那是与夏不厌的肆意疏狂截然不同的如沐春风。
“对,去落曜山,你们修阵法修到了冰璃城吗?”
“嗯,你何时再回来?”
“两个多月后吧。”
“北境的传送阵不出两个月便能架好,届时你们回禹家,可以用传送阵。”
“好。”
乔芷萱笑问:“声声可是好事将近了?”
“是,若是到时二位长辈还未飞升,还请婶婶和二叔临喜宴。”
“当然。”看着她有些害羞但大大方方的模样,乔芷萱唇角勾起笑。
恍若见了故人,当年也是与她差不多这般年纪。
同样也是牵着心悦之人的手,站在他们这些长辈们面前,眉眼带笑,落落大方。
“我已找到解毒之法,约是半年后身体便无碍了,婶婶与二叔回忘归台后告知一声夏家爷爷奶奶,让他们莫要再担心了。”
“好。”小姑娘疼了这么些年,也终于是要苦尽甘来了。
聊了会儿,四人两两一上一下,各自分开。
将阵法牌贴于门上,门自动打开,徐吾轼牵着禹筝进去,从窗户往下面看了眼。
一个穿着深绿法衣的修士正躲在街角,目光不善地盯着客栈。
禹筝看了眼后收回目光,“他为什么盯上你了?”
徐吾轼坐于房内的椅子上,揽着她到身前,让她坐到腿上,“应当是来寻仇。”
“什么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