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青燃出了院子,躺在院中看着远山落日。
怪不得她近日来觉得身子有些惫懒,原来是怀孕了,摸了摸尚且平坦的小腹,她看着淡淡浮云放空脑袋。
江逾白做好饭后走过来将她抱起,“乖宝,过会儿要给岳父他们写信吗?”
“你写。”
“好。”
当晚江逾白便让小妖将信送下了颖山。
怀孕两个月时,花青燃小腹已经微微凸起。
用过午饭后,江逾白从后环着她身子,教她作画。
察觉到怀中的人思绪有些飘,江逾白松开握着她柔荑的手,将笔从她手中拿开,亲了下她脸颊,侧眸看她。
花青燃抬眸看了他一眼,抿了抿唇,随后道:“江逾白,我有些难受。”
江逾白闻言心一紧,手指已然搭上她的手腕,“哪里难受?”
她蹭了蹭他脸颊,凑在他耳边小声道:“我想……”
江逾白一愣,将人抱着转了个身子,对上了她有些红的眼睛。
他贴上她的唇瓣吻她,温柔辗转,搭在她手腕上的手指却没有收回。
过了一会儿,他放了心,抱着她起身。
将人放在床上,他倾身而上,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安抚道:“没事,宝宝是妖,需要父亲力量的温养,不能同人相较。”
话落,他继续吻她,步步深入,唇齿相依,待她有些受不住了后退开,亲了亲她的额头,手指挑开她腰间的系带。
气息逐渐滚烫,他揽着她的腰,又继续吻她,惹得她轻哼出声。
良久,他吻去她眼角滚落的泪珠,“别哭。”
她红着眼,缓了缓后道:“忍不住。”
他亲亲她眼皮,“那不忍了,出声,我喜欢听。”
“乖宝喊我相公好不好?”他一边亲她,一边温声哄。
她颤着眼睫,感受着他的妖力,轻声喊他。
江逾白吻住她的唇,将她的声音吞没。
清理过后,他亲了亲她泛红的眼尾,抱着她睡去。
渺万里层云,千山宿雪,颖山着了银装。
江逾白给花青燃仔仔细细检查了她的衣服,确认她不会受凉后拥着她在廊间看漫天寒酥纷扬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