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怎么会不欢迎呢,您上马车。”花轶行给他掀开帘子。
本还想着走之前劝一下他爹要不要和他们走,没曾想他爹自己先来了。
回去不急着赶路,花轶行便租了辆十分宽敞的马车与雇了个赶车的车夫。
花袭杬靠在软枕上,看向花轶行,“拿出你的宝贝棋,陪我下一盘。”
这些年虽然与儿子闹别扭,但是亲家那儿年节的礼都没少往来,就是不上门而已。
花轶行拿出棋,与他下了起来。
江逾白拉了下花青燃的袖子,“青燃,要吃核桃吗?。”
花青燃朝他伸手,“吃。”
他从百宝袋中拿出一盘子剥好的核桃放到桌面上。
“你剥的?”
“嗯,昨夜剥的。”他给她和其他人一人倒了半杯茶。
马车是改良过的,且车夫赶得慢,倒也不怕会洒。
他又端起茶杯递到她唇边,“喝口茶解解渴。”
柳夙绮端着茶杯喝了口茶,从氤氲而出的水雾中看到了江逾白温柔的眉眼。
面对其他人,稍显冷淡,面对自家女儿,他像是有用不尽的耐心。
嘴角勾起一抹笑,她转头去看花轶行父子俩下棋。
一路上,夜中入城,白日上路,为免无聊,江逾白找了本之前那个教他画符的倒霉捉妖师留下的手札给花青燃看。
她懒,没骨头似地靠着他肩膀坐,还要他给她举着手札。
柳夙绮有些没眼看,她自己可能都不能这么给她举一路上,手累。
但看他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她也没说什么,画着近半年来走过的地形,绘制成图册。
到了留春城,花青燃迫不及待地从马车里跳下来。
虽然不怎么颠簸,但是坐四五日马车,那也是会坐得骨头都快软了的。
“回去休息一会儿,明日再去你外祖家。”花轶行拍了拍她的背。
“好噢。”
送她回了房间休息,江逾白出了门,黑鸟妖在门外等他。
“诺,钥匙。”玄衡把东西递给他,“你要的东西我也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