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了一堆,安南只回了一句:“你真扛揍。”
“啊?”安兴业一愣。
安南讥讽:“都伤成这样了,还有力气说教。”
“我说了,下一刀,是喉咙。”说完,安南大动作的提刀欲刺。
安兴业目眦欲裂,立马大喊:“我说!我都说!!!”
刀尖在他喉咙前堪堪停住。
“说吧。”
安兴业不敢再摆架子,立马乖乖回答问题:“其实你母亲的死,都是柳秀莲干的。”
柳秀莲?
安南蹙起眉:“继续讲。”
“你母亲那段时间因为一些工作上的问题和压力,心脏一直都不太舒服。这你也是知道的……”
“我当时经常跟柳秀莲在一起嘛,就把这个事情顺嘴说给她了。”
“没想到她却上了心,故意买了一些对心脏不好的熏香……也不是对心脏不好,就是心脏有问题的人闻了,会加重心悸的毛病。”
“她把熏香弄在了我的衣服上……”
安兴业顿了顿:“我当时也不懂,闻着挺淡雅的,就一直用着了。时间一长,你母亲的心脏越来越不舒服,尤其是靠近我的时候,会更加严重,我才察觉出不对劲。”
“等我从柳秀莲嘴里知道真相,停用了那个熏香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没多久,你母亲她就心脏病发离世了……”
说到这,安兴业还挤出了几滴眼泪:“都是因为柳秀莲!都是因为那个毒妇,你妈妈才会……”
安南看着他垂泪的样子,心里突然想到一个词:
鳄鱼的眼泪。
虽然看着实在恶心,但她还是攥住拳头,强忍着继续听下去。
安兴业还在为自己辩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