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没有抽过了,冷不丁吸一大口,立马有些飘飘然。
南归雁一边深呼吸,一边又猛嘬了几口,只感觉大脑一阵云里雾里的,仿佛痛感减弱了很多。
“真特么疼啊!”
她感叹一句,很快抽完一根,觉得不够,又点上一根新的。
然后才终于有时间理会身旁的儿子。
“小君,你刚刚表现的很不好。我以前怎么教你的?”
李君抹着眼泪,没有说话。
南归雁提醒:“泰山……”
李君小声回:“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
南归雁皱着眉弹了下烟灰,小声叨咕了一句:“这烟不够劲儿,要是有烈酒就好了。”
随后有些烦躁的继续问儿子:“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李君磕磕巴巴的回:“在极其危急或困难的情况下,应当依然面不改色,保持冷静和稳定的情绪,不被外界的变故动摇。”
南归雁满意的点点头:“背得倒是挺牢。”
随后批评道:“就是做不到。”
李君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不说话。
手中的烟已经烧到了头,南归雁狠狠的吸了最后一口,才把烟屁股丢在地上。
然后随手又拿出一根,犹豫了一会儿,却没点燃。放在鼻下猛闻了一下,又珍惜的装了回去。
“狗屁末世,抽根烟跟嚼金子似的!”
她抬头往远处看了看:“等把这儿打下来,我一天抽八盒!”
李君弱弱的说了句:“妈妈,吸烟有害健康。”
南归雁低头看了他一眼,随后道:“你说的对。小君别跟妈妈学。”
她把烟盒又重新揣进了衣服内兜。
这个内兜是她特意缝在里面的,十分隐蔽,她和孩子的衣服里都有这样的口袋,可以藏不少小东西。
李君站在一旁,眼睛忍不住一直往她的右胳膊上看。
那里虽然已经包扎过了,但依旧有鲜红色的血液不断的晕染着布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