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厨房里做饭的是两个妯娌了。
她听着两个人在那抱怨着:“你说婆婆怎么想的,那贾氏在不愿意干,她也不能全部撂挑子吧,哪怕咱们三个人轮着来呢。这把人给休了,现在可好,什么都是咱们两做,一天都不能歇着。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另一个说:“你以为婆婆不知道吗?她这是治贾氏呢。你看着吧,那贾氏手里就她那点子嫁妆钱,一个人在外面,用不了几天,就会乖乖地回来。到时候,她就会像个老妈子一样,只要给她住的地方就行。”
一个说:“说是那么说,你看这都多少天过去了,那贾氏可是回来了?说不好走哪去了,或者死了也说不上。”
另一个说:“谁说不是呢,唉,可别死。家里这一堆活计呢。唉,我的嫁妆啊。原想着最多在这里待两个任期就能回去,我只带了银票过来。哪想到、、、”
两个人边干边说。
这两个人的娘家也在这次变动中被殃及了,所以,他们是真的没钱了。
那边,那个婆婆和公公也在说起贾孜。
婆婆:“你说,那个贾氏怎么还没消息呢?不会是死在哪里了吧?”
公公:“也是你,当初逼迫太甚。好歹来家这么多年,安分守己的,将来小四成亲,她还能给照看照看孩子,两下便利。
这下好了,人走没影了。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我现在也没人手去找,我是一点都不敢行差踏错,多少人盯着呢。有一点差池,那就跟那几房后面流放去吧。唉。”
婆婆:“唉,谁能想到呢,她贾氏倒也硬气。说走就走了,我还以为她没地方去,就会回来。到时候就好拿捏了。”
贾孜听了,冷笑。
这个贾孜也算有骨气。幸好走了,不然,后半辈子那就真的是个老妈子了。
没什么留恋的,自己就开始出发向北走。
这天她来到了漳州。
她这一路,大多数都是骑马,偶尔路况好的话,还在夜间骑摩托车,偶尔还开会越野车。
当然,她大多数时候都是中年男人装扮,有时候是本色打扮。
毕竟,贾孜也四十岁了,在现在这个年代,生命都要进入倒计时了。
到了漳州,贾孜选了城里最大的一家客栈住下。
然后,就在酒肆大厅里吃饭,顺便听听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