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她瞧不起的曹琴默都不如。
人家还有个孩子呢。
她每天张张扬扬,是不是全后宫全天下的人都在看她看她年家的笑话?
她怎么会感觉不到,每次皇上到她这里连续几天,都是有事的。
不是需要哥哥卖命了,就是需要银子了。
是的,皇后。
每当大型宴席或者选秀这样的活动,皇后都是犯头风病的。
就她还在沾沾自喜。
年世兰抹了把脸,不知道什么时候脸上全是水。
抬头看了看,房顶没漏,那这水莫非是泪水?
她又流泪了?
年世兰躺回了床上。
把从进王府开始的一幕幕回放出来,一直回放到昨天皇上从这里离开为止。
这回,她是旁观者,什么都看明白了。
她要做点什么了。
不能让哥哥也陷入危险中。
还有,不能让皇上发现自己的异样。
但再让自己为他们付出,也是不可能的了。
年世兰这一刻终于知道了,自己缠着皇上,根本不是爱,是恐惧。
自己人前嚣张,是掩饰。
纳吉格回了自己宫里,在空间吃了点宵夜,然后收拾好了,出来睡觉。
说来,这钟粹宫也没有地龙。
可纳吉格搬到主殿后,就请示皇后想在自己睡觉的房间搭火炕。
说自己有严重的惧寒症,要睡火炕的。
不然这个冬天都过不去会死的。
皇后当然贤德大度了,尤其是面对自己这样毫无威胁的吉祥物,一口答应,并安排内务府操办。
就这样,钟粹宫的寝室,里外间相连的两铺火炕就建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