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长看着曲明,曲明想了想说“这事两个解决办法,当时我母亲说足够买枣树胡同的房子三套,所以,一个方案就是在那条胡同里买三套房子,这个最简单。
再有就是,我知道我家的小箱子的大小,按照那么大小的箱子,下面铺了两层的金子,都是这么长这么宽这么厚的,”
曲明说着,用手比划着大黄鱼的大小厚度,然后接着说“银元是这么厚一摞,都是用纸包起来的。”
说着,用手比划了厚度,然后,用桌子上的报纸卷了一个卷,大家一看,就明白了,这是把银元用纸包起来,那个厚度,应该有五六十个吧。
其实,有个箱子,但里面的确有点金银,都在空间里。
至于是不是被现在住在倒座房的人拿走了其他金子,曲明也不知道。不过,不耽误她这么说。毕竟,也许是满满一箱金子呢。谁知道呢。
副厂长一听,气鼓鼓地,但又说不出来什么话。
最后,蒋丽梅说“你看这样吧,我一个亲戚在枣树胡同有一个院子,我可以买过来,剩下的用钱补上,你看行吗?”
曲明“钱和金子是不一样的,金子值钱。我父母在的时候都对我说过。不过,当时既然我母亲说了,够在那个胡同买三套房子的,所以,你们还不如就给我补三套房子,毕竟,现在金子和钱不能比啊。金子比钱值钱多了。”
意思很明显,就是要金子或房子。
她也这样直白地对两人说了。
现在看,还是房子划算。
因为金子,那箱子可是可大可小。
而且,那房子他们也否认不了,毕竟,工会主席的亲妹妹现在就住在那房子里,人家的财产除了家具什么都不剩了,可以说,曲明不死,就得赔这个钱。
而且,看他们的样子,还真的有金子存在。
不然,以副厂长的脾气,应该不会这样商量着来,他不像是会吃亏的人 。
俩人嘀咕了几句后,说“别的地方的房子可以吗?”
曲明果断地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