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房子本身就是土瓦房,有些破败了。
曲明在院里院外地转悠了一遍,又找出两把锁,把屋门和院门原先的锁都换掉,重新锁好。
然后就又骑车回京。
到了那个老张的住处,发现他正一个人躺在炕上,翘着二郎腿,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曲明就在不远处等着,很快就到了晚上五点钟。
老张又拿了草纸出去上厕所。又是那个老大爷,说“老张啊,你这一天天的时间都耗在厕所里了,还是去看看吧,别拉坏了。”
老张听了,说“已经好了,如果再犯病,我就舍出去钱也抓点药吃吃。”
老大爷“这就对了,什么都没有身体健康重要。”
老张到了厕所,里外都有人,他就在那排号,看到谁着急,就让人先上,倒是收获了几个人的好感。
就这样,磨蹭到了最后,看没人了,老张急忙跑到厕所外面靠墙堆着的砖头里,翻找起来。
结果找了几遍,都没看到什么房契地契的,气的骂了几句。
悻悻地回去了。
曲明就跟着他,一直熬到半夜九点,这个老张才出来。
一路尾随着走了半个多小时,也许是一种感应吧,老张总是或明或暗地回头看,左右看,他总感觉有人一直跟着他,盯着他。
但走在最宽的街道上,还是有这种感觉,他就认为自己太紧张了的缘故。毕竟,身后路灯下,宽宽的马路只有他自己,哪有人跟着。
摇摇头,老张加速往前走。
一直来到了一个什么单位的后门。因为没看到前面的牌匾,曲明也不知道是什么单位。
到了后门,他学了猫叫,很快,就有人给他开了后门。然后,老张说“有点急事开会,你去通知所有人都过来。最好两个小时内都到。”
那人低声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