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把头上的纱布解了下来,众人都倒吸口凉气。那伤口缝了那么多针,这块头发算是长不出来了。而且,伤情报告上写着‘深可见骨’,耿手掌一拍桌子,说“你说,谁干的?没有法纪了吗?”
这时,张爱红早就藏到了众人身后。
曲丽萍安抚了母亲后,说“耿伯伯,众位伯伯,我这伤是张爱萍打的。昨天晚上她到我得宿舍去,让我放弃工农兵大学的名额,否则就让我好看,在我拒绝后,她就那这个暖瓶咋了我得脑袋,后来我就混到了,一直到今天早晨才醒来。”
然后,她把那个褥子打开,上面是碎了的暖瓶,入单和褥子上,有一大片鲜血。曲丽萍说“这是我昏倒在床上,脑袋流出来的血。大夫说,我能醒过来,是医学奇迹。”
然后,呜呜哭了起来。
屋里众人都不说话了,张师长说“张爱红呢?你给我过来。赶紧跟小萍道歉,你个没轻没重的孩子,吵吵闹闹的哪能下重手呢?”
张爱红低着头过来,小声对曲丽萍说“对不起。”
然后,转身就要跑。
曲丽萍说“站住。”
然后,她扯住张爱红对几个人说“我就是有一个事不明白,请各位伯伯给我做主。”
然后就说,“张爱红同学多次在学校里骂我,说我是保姆下人的孩子,也配和他们在学校里读书,还说,我是白眼狼,张家养活着我们母女,可我却不要脸的接受工农兵大学的名额,说我不知感恩。这话我们班同学都听到过,甚至老师都在场,我今天就想要个说法,保姆的孩子就不配上学吗,就不配去读工农兵大学吗,还有,她说我是白眼狼,说了好多年,这话张伯伯也听到过,当时还呵斥她不要胡说,可我怎么白眼狼了?我怎么不感恩了?我怎么不知道,请在坐的各位伯伯和张伯伯给我个解释。”
张师长急忙说“小萍啊,你别听她胡说,没有的事。我肯定狠狠批评她,这次决不轻饶。还有,那工农兵大学该是你的就是你的,谁也夺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