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口述下,林宏义第一次操作,能做出这个味道已相当不错。
但还有进步的空间。
…
‘嗷~呜~’
远远的狼嚎声传来,吃得眼泪鼻涕流的三人,连屁股都没动一下。
若是一晚没听到狼嚎声,还有些不习惯。
不擅长吃辣的林宏义,嘴唇像火烧一样痛,很快败下阵来。
含一口冰凉的雪水在嘴里,冰火两重天真正是痛并快乐着。
林姝干掉大半兔头才停手,见老爷子还在与兔头奋斗。
啃几口兔头,再来一小口酒,美得摇头晃脑。
那美滋滋的样子,真是神仙也不换。
难得见老爷子这么快活,林姝又给满上二两酒。
“姥爷,慢慢喝。”
“去睡觉,有姥爷守着保证万无一失。”吴一刀神采奕奕地道。
“有姥爷在,我放心。”
林姝摆摆手,上炕拉开帘子消失。
在雪窝里趴一天,又一身的麻辣味儿。
不好好洗洗,怕是梦里都得追着兔头撵。
刚准备去洗澡,林姝又想起狼还没剥皮,只得任劳任怨地去剥皮。
这一番忙活下来,眼见快到天亮了,忙闪出空间。
洞内有三道粗浅不一的呼吸声,借着灶火余光一看,老爷子靠在灶台边睡得正香。
包子忠实地守在灶台边,尾巴摇摆几下算是打招呼。
想到今天不早起打猎,林姝连锻炼的心思都歇了。
她缩回暖暖的被窝,舒服地伸一下懒腰,闭眼很快沉沉睡去。
…
午后,老爷子和林宏义踩着滑雪板,歪歪扭扭地滑行。
一不小心,扑进积雪里双腿朝天。
慢慢腾腾地拔出来时,连眉毛上都是雪花。
‘嗖~’
一只小滑雪板飞快闪过,寒风将包子的嘴吹变形。
细看的话,会发现包子的脚边蹲着一个小灰点儿。
漂亮的黑毛,在洁白的积雪上一闪而过,眨眼间只剩一个黑点儿。
吴一刀再一次从积雪中拔出脑袋,听到包子欢快的叫声。
双手一摊,向后倒下去,叹息道。
“真是人不如狗啊!一把年纪被一只狗给比下去。
不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