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姑姑,我想请问沈清河在哪儿?刚刚我去占星堂找,那里小童说他不在。”
被沈大人拦住问话的正是雯叶,她刚从宫外回来,她答道:
小主,
“那我带你去呗,应该在学堂陪利剑呢。”
“您是沈清河父亲吧?”雯叶继续问道。
“是。”
沈大人对宫里所有人都很恭敬,无论皇帝是谁,这就是家风。
“现在利剑有孕,脾气大了些,沈大人你别介意。”
男人跟在雯叶身后点头,他从信中知道儿媳有孕一事,不就是脾气么?自己让着她些就好,毕竟是长辈,怀的还是自己第一个孙子。
孙女也行,他都疼。
穿过花园,雯叶带着沈大人来到利剑平常上课的地方。
离老远,沈大人就看见沈清河在那拿着笔不知写些什么东西。
“清河。”
熟悉的声音响起,沈清河抬头,看着黑了一圈儿却没有瘦的父亲,笑了一下。
“爹,你咋这么黑了呢?”
“……?”
这口音……
“那边儿太阳大。”
沈清河拉着自己亲爹过来坐,然后给沈大人倒了一杯茶。
“爹和娘在那儿过得如……”
“霍齐天!我看你真是记吃不记打!这回不出去玩了,改在教室玩?”
“玩也就算了,你做完课业先生不说你,你过目不忘先生为你开心。”
“这是你把蝉拿进教室里让它叫唤的理由么?”
“我今天不把你腚打烂!”
沈大人在外面听着自己儿媳中气十足的声音,拿着茶杯的手不禁抖了一下。
“齐天,是太女名讳?”他问道。
“是,父亲。”
沈大人回头,看着挺着大肚子拿着竹板追着霍齐天的霍磐利剑,叹了一口气。
打完太女就不能乱打人了哦,尤其是不能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