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给自己倒了杯茶,嘲笑说道:
“骆公子没有做成驸马,是因为不想么?”
骆蕴刚想生气,只听李逸继续淡淡说道:
“面首,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了。我之前也如你一般,觉得这事儿是羞耻,可……可面首,能成全我们与赫兰,也未尝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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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蕴细细品了一下李逸的话。
幡然醒悟,
李逸的意思是,驸马虽然不能入朝堂,但面首可以,只要他们二人爬的够高,另外一个人便会因为权势被踩下去。
“不愧是兵部的人,兵法,李大人用的真好。”
男人将李逸面前空杯的茶斟满,和他轻轻的碰了下杯。
“这事儿,需要洪公子帮忙。”
“往后你我二人与他共享赫兰?”骆蕴问道。
“不然呢?你找人帮忙前不先给一些甜头?”李逸反问道。
“洪公子这人没有什么主见,现在他知道自己留不住赫兰,必将六神无主,此时,你我出现在他面前给他出谋划策挽留赫兰的心,到时候,他也能在公主面前替我们美言几句。”
骆蕴听到这儿两眼放光,
真牛啊,
心眼子真黑。
为了留在赫兰身边不惜伏低做小,他主动来找自己,就代表以后在他们三人不分伯仲处于赫兰后宅时,做大的就是他。
至于赫兰会不会找别人做驸马,那总要先斗的过他们仨才是。
“那就祝我们,如愿以偿?”
骆蕴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中有些自嘲,
他们俩都是,
人在身边的时候不好好珍惜,
失去了才整这些幺蛾子。
可是能怎么办呢?
他太想赫兰了,
那个热烈直白的女子,
这辈子遇到后,便不想再和其他人花前月下。
赫兰,等我,我会站在你身边,我们之前说好的,长长久久,花好月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