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带着沙哑，身上带着湿气，仿佛隔着衣服都能渗透过来。

苏柠玥睫毛眨了几下：

“我就是这样的人，随你怎么说？”

历战吹了一下她的睫毛：

“你承认了？”

不承认行吗？

“嗯。”

历战怒火攻心，将她推进洗手间，然后强制性的将她按在墙上：

“我倒是要看看你有多贱？”

淋浴的开关被打开，热水从上面降下来，他们都被淋湿了。

苏柠玥睁不开眼睛，拼命的挣扎：

“放开……放开我。”

她的声音嘶哑，不过越是这样对方就越兴奋。

“你都能主动勾引顾谨洐，在我面前装什么圣洁？”

他在意的是这个？

第一次他说出了关于顾谨洐的事，苏柠玥无法言喻，毕竟这件事泯灭不了。

“求你了，放了我吧。”

她在乞求，脸上是泪还是热水已经分不清了。

两颊绯红的样子有点诱人，历战一时间动了情：

“这辈子你都逃不出我的手掌，认命吧。”

如果说最开始留着她在身边是动了恻隐之心，或者是因为她长得像历婷。

但后来，留下绝不是单单是因为发泄。

也许在他的心里，早就有了她的位置，只不过他不想承认罢了。

在那个风雨交加的储物间，他才感觉到属于她独有的温热。

苏柠玥绝望了，放弃了挣扎和束缚，认命般的束手就擒。

…….

泪水滑过眼角，一点痕迹都没有。

他不爱她，也从不会珍惜她，直到她无力反抗，将她扛出了浴室。

历战将她放在床上，那个时候她几乎是没有力气了，眼睛紧闭着，不知是不是睡着。

不过他不在意，只顾着自己穿上衣服，然后走出了卧室，进了书房。

他刚出了房间，苏柠玥就睁开了眼睛，蜷缩在被子里，不能动弹。

他真的狠，从不给自己留余地。

苏柠玥全身除了酸痛就是他的痕迹，这就是他可怕的原因。

历战坐在电脑前，看着屏幕中苏柠玥的表情，她以为的伪装，在他面前一文不值。

她哭了多久，他就看了多久。

她在他的面前再透明不过，完全不是一个等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