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进来的?
当然是拿了她的门卡,他怎么可能轻易的离开,只不过是出去买点吃的。
他像是一个外出回家的丈夫,看着妻子在睡梦中醒来,完全没有因为进入她的卧室而感到不自然。
他会吗?当然不会。
不自然这句话不适合他,他身上带着松弛感,带着难以克服的边界感。
童年的心跳还在加速,虽然是他但也确实吓了一跳,甚至她都想到了以死相逼。
她的脸色惨白,可想而知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当作没事一样。
“你怎么进来的?”
童年的声音有点颤抖,看样子像做了亏心事?
好在这个房间一目了然,否则他真的会怀疑她藏了男人。
陆霆申扫了一下房间,然后淡漠的说:
“走进来的。”
他是装作若无其事还是胸有成竹,她还没有原谅他,他们现在充其量只是普通朋友或者更差。
普通朋友?
在男人的视角,除了恋人就是敌人,哪有什么普通朋友这么一说,而且哪个普通朋友可以生孩子给他?
她真的是够幼稚够天真,她把关系分为好几种,但唯独没有陆霆申这种。
陆霆申不敢跟她拉扯,那些支离破碎的解释并不能改变两个人的决定。
他认为她表现是欲擒故纵,是矜持是吹毛求疵。
“这是我的房间,我在睡觉,你礼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