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她可以去公司。
童年才想起可以去公司找顾谨洐,找到顾谨洐就可以找到陆思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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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到顾氏集团的时候,基本上都要下班了。
她看见门口陆陆续续出来的人,心情又一次紧张了起来。
五年了,她第一次紧张。
是啊,如果不是因为天天,也许她再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她早就做好永不相见的准备。
她整理了一下衣服,但那洗到发白的衣服早就暴露出她的窘迫。
她不敢上前,只能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等着,希望,祈祷。
她真的希望顾谨洐能出现,真的希望这次能解决她的问题。
天天她寄存在邻居的阿姨家,她不能白来一次。
想起天天,他那张稚嫩的脸,她的心里又一次强大起来。
是啊,女子本弱,但为母则刚。
童年现在是母亲,她也是他的避风港。
大概等了十几分钟,几乎里面的人都走光了,还是没有看到顾谨洐的身影。
“请问,你们总裁下班了吗?”童年只能询问安保。
总裁?
安保上下打量了一下她:
“这个不清楚。”
不清楚?怎么可能?
只是不想告诉她而已。
童年知道人情世故,他不说实属正常。她是谁,凭什么告诉她?
童年又一次被跌入谷底,现实的残忍就是这么现实。
没有人能帮她,这就是现实。
事实上困难总是比办法多,一件小小的事情在没权没势的人面前,也可以轻而易举的击垮她。
以前的她没有烦恼,在陆家也是养尊处优。
所以,现在她真的很难。
她没有童年的强大,也没有童年的适应能力,如果说以前的童年是打不死的小强,那么现在她就是温室里的花朵被放到野外,任凭风吹雨打,无人呵护。
是啊,难道不是吗?
都是她自找的。
她不抱怨自己的命运,也不抱怨自己的选择,只怪自己不能给天天一个很好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