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想不到我最后的归宿竟然是这么一个地方。”
谢欢延找寻一圈,没有找到生路,最后也放弃了,往后退了一步,抱臂靠着墙壁自嘲又讽刺地笑了笑。
颓丧和摆烂的气氛会传染,从老板娘传到谢欢延,几乎都放弃了生的希望。
在如此摆烂的状态下,谢欢延忽然将目光矛头对准了时荔。
“时荔,你为什么宁可和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男人厮混,也不愿意回苍蓝派和我在一起?”
有生之年,谢欢延终于撕下了伪君子的面具,对时荔极尽嘲讽,“我以后能成为苍蓝派的掌门,你和我在一起以后就是掌门夫人。”
“我一直知道你脑子有病,现在又严重了。”
时荔对着墙壁敲敲打打,随便回头给了他一个白眼,“就算真要死在这里,我也要死得离你远点儿,不然我心里膈应。”
既然撕破脸说话,时荔自然也不会再留余地,言辞比谢欢延更锋利。
伪君子的面子直接被踩在脚下,老板娘还在旁边拍手叫好,显然看热闹看得很开心。
谢欢延的脸一阵青一阵白,从来没被人这么说过,拳头握得嘎嘎作响。
“我觉得遇到他们,比被困在这里还倒霉。”
时荔啧了一声,小声和墨佚抱怨。
墨佚微笑着打趣,“那看来还好,至少你没多么嫌弃我,我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