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格外地不知餍足。
说得有点儿夸张,但事实就是如此。
磨磨蹭蹭地过了大概五日,时荔终于制出了一枚能看的发簪。
“怎么样?”时荔拿着发簪,询问两位簪娘。
但是看她们的表情,似乎还是不太成功。
“就这样吧。”
但时荔实在看不下去楚歌继续天天散着头发了,拿着这枚好不容易制出的发簪,直接去找他。
阳光从窗外洒进来,落在楚歌身上。
他的衣袍散开,露出大片胸腹,上面还陈列着大大小小几道很久之前的伤疤。
这是第一次见时,时荔没有注意过的。
那时候,她只惊讶于这个男人像罂粟一般危险,现在却更在意他曾经受过的伤。
她背着手走过去,拿出发簪在楚歌眼前晃了晃。
然后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
不喜形于色的男人,只有眼睛会出卖他的情绪。
“我帮你把头发绾起来吧!”
时荔俯下身,手挽起他的一缕发丝,一边动手一边说,“我看见花园里又开了一树山茶花,我想要一朵。”
“好。”
男人难得地没有笑,而是等着她为自己戴上制作简陋的发簪,然后回身握住了时荔的手。
“走,去摘花。”
这样牵着手,一牵就是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