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沉默中,绥恬的爸爸先反应过来,表情凶戾地看了时荔一眼,然后讥诮地对原主的爸爸说:“大哥,你这个女儿现在是翅膀硬了啊,你管不管?你不管,我可要替你管教了!”
与此同时,绥恬也跟着说:“荔姐,今天是爷爷的生日,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
看着一屋子三观不正的人,时荔觉得自己今天算是白起早了,优雅地转身走回玄关,把刚脱下的鞋穿了回来,随便送给绥恬两个字。
“你滚。”
然后看见绥恬的爸爸张牙舞爪地走过来,好像还想动手。时荔也没惯着,直接拿起鞋柜上的一双鞋砸了过去。
“你也滚。”
“啊!你是反了!真是反了!”绥恬的爸爸被鞋砸到身上,气得哇哇直叫,但是看见时荔又拿起一个瓷花瓶,倒是不敢再靠近。
忽然闹得这样不可开交,绥老头和原主的爸爸都懵了。
两脸不可置信。
“这可不是我闹的,你们是三观,恕我不敢苟同。”
时荔准备走了,不过也不能这么不明不白地走,目光扫过屋里每一个人,“被别人救了,还惦记别人的钱,这种不要脸的行为,我做不出来。以孝道裹挟,要求女儿去做违背良心的事情,我也做不出来。”
虽然没有点名,但她的话一听就能听出来在说谁,绥老头气得捂住了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