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倒是很紧张,格外仔细认真地看过了时荔的伤势,然后表情有些一言难尽。
似乎在说,这明明都已经好了,何必再浪费太医资源?
但看着文昌公主和时青脸上的关切,太医是不敢这么说的,只委婉道:“殿下和驸马放心,时小姐恢复得很好,稍后再涂上我调配的药膏,不出三日便能彻底痊愈。”
时荔其实想说,这个药膏不涂都行,有点儿过度医疗了。
但又不好意思拂了公主和时青的心意,便默默应下。
“明月远道而来,路上辛苦了,先去休息一番,等养足了精神,孤再去寻你说话!”
文昌公主把一切都安排得妥妥当当,甚至不用时青多说一句话。
连时荔住的地方,也不是公主府客房,而是专门提前准备打扫的一处独院,环境和布置都是顶好的。
看着时荔由婢女领走,时青才转头看向文昌公主,拱手笑道:“多谢殿下。”
“客气什么,都是孤应该的。”文昌公主摆了摆手,不以为意。
她随后坐在太师椅上端起茶盏抿了一口,复抬眸对时青说:“孤方才进宫面见父皇,父皇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