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打的少爷,期间没有主子发话,哪个敢去请郎中?
“还愣着做什么?快去请郎中!”时荔催促了一句。
躺在榻上的刘麒函半昏半醒,倒是听见了时荔的话。
这时候人难免脆弱,刘麒函不知是不是生出幻觉,竟然觉得时荔在关心他,心里泛起一阵温暖。
他努力地抬起头想看看时荔,却看见她见两个小厮走了,竟然一眼没有多看他,转身直接回了里屋。
刘麒函:……
“我再眯一会儿。你帮我盯着,等郎中来了,提前叫醒我。”
时荔回到屋里吩咐丫鬟,但是刚说话,忽然又想起一件事情,当下没再睡下,而是到窗前磨墨提笔写了一封书信。
写好之后,她把书信交给丫鬟,“你亲自跑一趟,让人把信快点儿带去扬州交给徐大夫。”
她一直惦记着予墨母亲的事情,刚才实在是困得不行先睡了,现在想起来就不好再耽搁了,毕竟人命关天。
“是,小姐放心。”丫鬟也很感激予墨之前救了他们,二话不说提起裙子就往外走。
到傍晚时,睡醒的刘母也知道了刘麒函被打的事情,急匆匆来到院子里,看见榻上的刘麒函之后,大呼了一声“我的儿!”
“母亲,刚才郎中来看过,刚为夫君上了药。”时荔站在旁边,无奈地提醒。
刘母坐在榻边看着刘麒函,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来的路上,她已经知道了刘父动家法的原因,心里又气又心虚,听见时荔说话,抬头狠狠地瞪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