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这个男人离她越远越好。
什么本事没有,不敢反抗父母反抗婚事,只敢对八抬大轿娶进来的正妻吆五喝六甩脸子,真是极品窝囊废!
正合她意。
新房的拔步床是时家千里迢迢的陪嫁,时荔睡在熟悉的地方,身体丝毫不感觉陌生,这一觉睡得好极了。
相反,外间的刘麒函却一直辗转反侧,几乎一夜未眠。
如此这番,倒是和时荔一丁点儿关系都没有,他丝毫不感觉愧对时荔,反而还觉得时荔阻挡了他的爱情;这一夜睡不着,想的都是表妹温诗情。
虽然成亲之前,刘麒函已经对温诗情解释承诺了很多很多。但她那样柔弱,今天晚上一定会胡思乱想,说不定还会彻夜难眠。
身体本来就弱,这一折腾,万一再生病可如何是好?
刘麒函担心极了。
翌日一早,时荔被外面一阵哭哭啼啼的声音吵醒,揉着眼睛坐起来,陪嫁的丫鬟听见动静走进来,一脸愤愤。
“住在西厢的表小姐又病了,一大早吵吵嚷嚷来找刘大少爷去做主呢。”丫鬟咬着后槽牙,站在时荔身边耳语。
时荔:……
这么着急宅斗吗?
连一丁点儿准备时间都不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