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泽默默地摸了摸手腕,并没有做声。
运动员遇到这种事情,是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的,只能乖乖服从。好在身正不怕影子斜,除了经常要去抽检有点儿烦,倒也没什么别的问题。
但庄承很生气,抽检回来还不停地抱怨,到了晚上也不消停,好不容易拿到手机和时荔一起打游戏,还一边打游戏一边吐槽。
“不知道哪个挨千刀的,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天天举报我们!我和泽哥天天不用干别的,光往厕所跑了!”
这次他嘴实在太快了,沈泽拦都没拦住,无奈地咳嗽了两声,想提醒他注意一点儿。
时荔戴着耳机听得清清楚楚,忍不住笑了,笑完以后也觉得事情不太对劲。
“你们以前在基地都不至于这么抽检频繁……是不是得罪谁了?”她之前就有所怀疑,现在更怀疑了。
“谁知道谁那么没事干!我们清清白白的,天天举报烦死了!”庄承一边嘀咕,一边凶狠地打着游戏,把不满都发泄到了峡谷的敌人身上。
但时荔对这件事情上心了。
打完游戏互相道完晚安,破天荒地跑到时潜身边,“哥,聊聊天吗?”
时潜正在看手机上的资料,闻言放下手机看向她,“好。”
毕竟是朝夕相处数年的兄妹,时荔刚刚走过来的时候,时潜就知道她肯定有事情要找自己,但也不戳破,耐着性子听她东拉西扯。
最后,时荔终于佯作无意地说起了沈泽和庄承的遭遇。
“他们和我平时关系挺好的,你说是不是有人故意折腾他们啊?”时荔小心地看着时潜,生怕小心思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