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慧却没走又絮絮叨叨地和她说了很多话,说话时一直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她的宿舍。
时荔平时没什么奢侈的兴趣爱好,宿舍里摆的东西也很朴素,看不出任何端倪。
冯慧坐了一会儿,有些失望地站起来准备离开。
她是听说了中午的时候有人来基地给时荔送东西,想趁机刺探一下时荔的身份,没想到一无所获。
只是临走之前,冯慧瞥了一眼旁边的垃圾桶,眼底终于闪过一道光,嘴角往上扬了扬。
“小时,你第一次去高原训练,有什么不懂的或者遇到什么事情,随时来找我。”冯慧走到门外,又回头言辞恳切地叮嘱了一遍。
不管真假,所有人都很担心时荔第一次去高原能不能适应。
但其实时荔的身体状况一直很好,除了刚到高原时稍微感觉有些不舒服,之后没有出现任何不良反应。
和她形成鲜明对照组的,则是沈泽。
这是沈泽第二次来高原训练,结果当天晚上又倒下了,依然高反很严重。
时荔去看他时,他的脸白得吓人,嘴唇也没有半点儿血色。
就这虚弱的状态,庄承还说已经好了很多,上一次比这还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