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金尊玉贵的翩翩君子,去到偏远的地方可有的罪遭了!
时荔看着他的背影,微微感慨。
转而想到袁持之昨日说自己的功课可以增加了,又叹了一口气。
她也没什么好可怜别人的,可怜自己都不够呢。
午后来到演武场,袁持之已经在等她。
两人现在熟悉了很多,君臣虚礼被时荔做主免去了,不然天天看着袁持之在她面前伏低做小还怪别扭的。
只是袁持之今日手中又拿着一张弓。
比起他曾经射中靶心的弓箭,这张弓明显小了许多,和他有些不匹配。
时荔还奇怪他怎么挑这么一张弓时,袁持之竟直接递了过来,“陛下试一试?”
如果是给她用的,那就正好了。
时荔跃跃欲试地接过来,但她连正经如何握弓都不会,手法笨拙极了。
袁持之见状,走到她身后,想要手把手教导。
可也不知怎么回事,刚伸出手要指导,忽然身形一僵。
时荔背对着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见他没有动作,还催促着说:“爱卿,我这样握弓对不对?”
“……手指不对。”袁持之的异样只有一瞬间,说着便伸出手摆正了时荔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