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不说话,只是盯着她手里的笔记。
她看过去,他又把头扭向窗外了。
如此几次,时荔最后先受不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听到她的笑声,虞清佯作无事发生地把头转过来,“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觉得今天这个教室里有一股酸味,也不知道是哪儿来的。”
时荔一边说,一边煞有介事地看了看周围,“你知道这酸味是哪儿来的吗?”
这么明晃晃的调侃,虞清怎么可能听不出来,当下捏紧了手里的笔杆。
“什么,我不知道。”
见他这么不坦诚,时荔直接腾出一只手,在书桌底下捏住了他的一根手指。
“阿清,你要和我坦诚地表达心中所想。”
“你不